她背對著我趴在桌前,臀部微微翹高,我興奮地將水藍色的柔軟絲質內褲脫去,一想到這是病患的寶貝女兒,我的下體就昂首挺胸異常精神;接著沒有太多的前戲,也顧不著溫柔對待,馬上便扶著龜頭探尋洞口,便順勢用力一頂,插入她的乾燥狹窄陰道。
「這是我的女兒,現在在大學唸書。」婦人開朗地介紹著病床邊陪伴的女兒。她看起來年輕貌美,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珠及長直髮,穿著樸素的T恤及熱褲,因為擠在狹長的陪伴椅上,她無法藏住的修長美腿只好擺在我面前,而她的熱褲短得快露出她的屁股蛋。
她對我微笑,因為睡夢出忽然被打斷,兩眼惺忪,頭髮也不太整齊,顯得有點狼狽。
「阿姨,妳很好命啊!女兒還來照顧妳。」我官腔地說道。
「沒有辣!我老公今天請不到假,臨時請她來幫忙。」婦人解釋道。
沈女士,56歲,過去因為腎臟功能逐漸惡化,但一直不願意洗腎,如今因為肺部積水造成肺水腫,才被家人帶來掛號從急診入院。本來無聊的午後,也因為她的到來,變得有趣得多,當然,我有興趣的是:如何誘姦她的女兒。
「我們會先用利尿劑試試看,看妳的尿有沒有出來,如果尿量還是不多,阿姨,妳就要考慮洗腎囉!」我這樣解釋道。因為我透過言談間,感覺她還是不願意接受洗腎,在急診使用利尿劑讓她排出了大量的尿液,讓她喘促改善一些,她便又認為自己倚靠藥物還撐得過去。
「好好好,先用藥物。」婦人敷衍道,當然心裡肯定抱持僥倖心態,沒有考慮洗腎的事。
「妳今天不用上課嗎?」我趁機跟她女兒搭個話。
「她跟學校臨時請假才過來的。」婦人替她女兒說道。她女兒則是點頭笑笑,可能有點害羞,不太願意說話。
「我們等下會抽個血追蹤一下媽媽的血色素,因為她腎臟功能不好,也會容易貧血。同時也會備個血,如果血色素不高,就會幫媽媽輸血。」我面對著女兒說道,同時也不忘回頭跟婦人有眼神接觸:「這邊這張輸血同意書要請妳幫忙簽一下。」我向她解釋了輸血的一些可能風險,便讓她在上面簽了名字,並且加註了她的手機號碼。
叫卉喬啊!很美的名字。
一想到要無論如何要得到她的身體,胯下便無可克制地鼓脹起來,好在被醫師袍巧妙地掩蓋住,否則可就尷尬了。
婦人倒是很了解她女兒青春肉體有著無限魅力,言談間想把女兒介紹給我,還打聽我的歲數、來自哪裡。
臨別之前,不忘提醒主治醫師每日的查房時間。雖然初次見面,青澀純真的女兒讓我一見鍾情,雖然依依不捨,還是得故作矜持地離開,以免露了馬腳。
對於醫師成熟的路上,充滿諸多艱辛,除了需不斷學習,工作時間又長,得犧牲許多家庭及私人的時間。很多的人因此與愛情絕緣,可能到年事已高才隨便找個人相親,或著找身邊單身的對象結婚,甚至一輩子單身。
在菜鳥醫師的階段,除了只能累積知識和經驗,通常就是被當廉價勞工使喚,幫助主治醫師處理臨床業務。不要看薪資很高,用工時平均下來,根本就遠低於法定基本工資
有時候有性需求,也只能下載個成人影片,自己孤單地躲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偷看,然後自衛。快速又方便,也很符合醫院所重視的效率,但漸漸地,自慰不再能滿足我的需求,我想要真的女人,真實女人的身體,除了要我喜歡的對象,還可以不用男女交往那樣無腦多餘的經營感情浪費時間,最好還可以常常更換,避免喪失新鮮感。
於是,我想到利用醫院作為我的客源,每日工作我都會接觸到無數的人群,當中一定有符合我需求的目標,我只要利用一般人對先進醫療的不了解,從中誘騙我的對象,等待她上鉤,成為我的性奴。
只要妳情我願,沒有人察覺,就無傷大雅。這便是我樂在工作中的秘訣。
下班後,我脫下白袍,換上樸素的便衣,準時下班。沒有首先走往我的單身男生宿舍,改騎著摩托車,往我的其中一位客戶家前去。
說是我的客戶,其實就是我的性奴之一:一位單親媽媽。
高女士,二十八歲,嬌小的外型,留著一頭捲長髮,外表看起來黝黑瘦弱,內心卻很堅強。因為年輕時不小心懷了孕,男友跑了,跟家裡也不相往來,堅持自己一人把孩子生下來,獨力扶養他長大。
叮咚!我按了她家的電鈴。
「你來了!蔡醫師。」她開朗的笑容從門後露出來,聲音明亮有力。
「打擾了。」我客氣地說道。
她穿著白襯衫及黑色窄裙,沒有絲襪包裹的兩條腿,腳上穿著拖鞋,輕快地走回廚房。
我熟練地把脫下的鞋子擺在門邊,換上鞋櫃上的輕便拖鞋。
「阿翔呢?」我故作忘記地問道。
「他今天學校留他晚自習,因為他上次段考數學不及格。」她邊低頭切著菜邊分心說道。
「其實只要蔡醫師你來教他,他肯定會進步的。」她邊把煮好的菜端上桌邊說道。
「哈!不過國小的數學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。」我推辭道,免得增加不必要的麻煩,倘若真的當起她兒子的家教,付出的時間成本就變大,反而不劃算。
我又不是只有妳一個性奴,我何必折騰自己?我心裡道。
我坐在餐桌前,環顧著四周,有意無意地觀察著她,嬌小玲瓏的上圍,精幹的軀體。心裡恨不得立刻脫了她的外衣,直接猛幹得她淫水直流,但可惜這不是我的作風,凡事有先後順序,耐心等待,才能享用到美味的佳餚。
「新的工作還好嗎?」我問道。
她匆匆地把最終熬好的大鍋湯放上桌,並盛裝好兩碗飯,擺上筷子,也跟著就座。
「還忙得過來,不過現在職場真的對單親媽媽很
友善。而且主管還喜歡吃女生豆腐,很討厭。」她邊耙了一口飯說道。
只要是男人,應該都會想幹死妳了罷!只是他們得不到妳,只能偶爾偷嘗點甜頭,我心道。
我們邊吃個飯邊閒聊,反正我有的是時間,不急。
終於把飯吃完後,她開始收拾著餐具,把它們拿去流理台沖洗。我先是假裝看了一下電視節目,便意思地幫忙拿著盤子去廚房。
「放在旁邊就可以了。」她說道。
我很聽話地輕輕把盤子放好。然後,一個滑步晃到她的身後,兩手伸出環抱住她,並且兩掌準確地捏住她的雙峰。
「啊!」她嚇得一聲尖叫:「蔡醫師…」放下手中碗盤,她不知所措地身體一震,溼答答的雙手不知往哪擺。
「今天也可以嗎?就像上次一樣…」我問道,嘴巴雖然是詢問,但雙手已經不聽話地開始揉捏她的乳房,並且用突起的胯下頂著她的臀部。
「你…每次都要嗎?」她哀求詢問道,言下之意是想勸退我的非分之想。
「我知道這樣不好,但是我在醫院工作壓力真的很大,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,而且我也沒有交女朋友…」我一如往常地開始我的開脫之辭。
她還是不太情願地用雙肘用力夾著我的手,牽制我不規矩的雙手對她上下其手。發布於卡提諾論壇
「還要幫妳偷拿藥…」我故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。
「蔡醫師…」她身體發冷顫,終於鬆開原本夾緊的手肘,願意全身放鬆接受我的非禮。一見機會成熟,我立刻解開她的上衣,將手直接揉著她那包覆在胸罩下的兩團肉彈,雖然不大,但美好的比例也稱得上極品。
「我今天拿藥的時候差點就被人家撞見了。」我裝作委屈地說道。
「真的嗎!?」高女士震驚道,似乎想轉過身來面對我,但我不依,免得她偷看到我邪惡的表情。我仍然維持著這個姿態,下體頂著她,雙手小心地解開她的胸罩,釋放她那對細緻的奶。
我粗魯地蹂躪她的乳房,下體也不由自主地來回摩擦著她的窄裙。
「啊啊啊…啊阿啊…啊…」她忍不住輕聲回應著。果真是個淫蕩的單親媽媽。
「我有時候會想…」我興奮地對著她的耳朵喘息道: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?」
「啊啊啊…蔡醫師…你…啊啊啊…」我挑逗著她的兩個小點點,可以觸覺她的奶頭已經站立起來。
「可是阿翔的藥…」她被我弄得滿臉通紅,頭髮下垂遮蓋了她羞澀的表情,整個胴體變得很溫暖,讓我等不及要與她有更親密地接觸。
「我被發現的話,可是連醫生都當不成了啊!」我又故作委屈地說道。此刻,我已將她的窄裙掀起,發現她的確把絲襪脫了,伸出的兩指能夠隔著內褲輕撫她的私處,感受她的鮑魚已經開始出汁,那味道又腥又熱情。
「拜託你…啊啊啊…」她被逗弄得無法說話順暢,上氣不接下氣:「不要…」
我一聽見關鍵字「不要」,便倏地停下了手,整個人往後退了半步。
「不要甚麼?」我冷冷地問道。
「誒?」她有些不解我的問題,露出通紅的耳朵和困惑的側臉,全身無力地倚靠在流理台邊。
「妳的意思是要『我不要再接近妳了』?」我假裝嚴厲地質問道。
「不…我的意思是…」她有些慌張,反應慢了半拍。
「那我們就不要再做了罷!」我做勢要轉身離去。
她搶了一步抓住我的手道:「我不是這個意思!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!」她大聲地解釋道,豆大的淚珠一瞬間就從她的雙頰滑落下來。
她牽制了我的去路,往我的懷裡靠近,因為身高的緣故,無辜的雙瞳向上瞧著我的表情,而我此刻的表情應該是「不帶任何感情」,我也瞪大雙眼看她,隨她去揣測我的心情。
她好似撒嬌的貓一般,輕捶了一下我的胸口,像在申訴「你不要生氣」,再將額頭枕在我胸前。
然後她的雙手開始撫摸我的胸膛、我的腰,最後滑到我的褲緣,一鼓作氣就將我的拉鍊拉開,伸手把玩我的寶貝。
我很是滿意,但仍要扮演怒氣未消,等待她獻上更多殷勤。
她有粗糙的手指,來回套弄著我的陰莖。因為早前磨蹭她的臀部,早已些微出汁,經過她的挑弄,慢慢膨脹充血起來,憤怒地翹起,龜頭朝著她的子宮方向,彷彿預示著一場誓死不歸的征戰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該懂得禮術不能少。尤其是成年人之間的禮術,她一定深諳其中精奧。發布於卡提諾論壇
她也沒再抬頭,順勢雙膝輕輕跪下,蛻下我的內外褲,然後任憑我勃起的陰莖彈在她臉上。
她用那靈活的舌頭,熟練地幫我口交。先是整個含住,然後再前後吸吮,同時舌頭在裏頭翻攪著,洗刷著我滿整工作的苦悶汙垢,還不忘用右手輕拂著我的陰囊,左手則緊抓著我的屁股肉,不讓我移動。
我癱軟地靠在牆間,任由她擺布。
我真羨慕她的小男友,準確而言,應該是她的前男友。想像著難熬的青春發情期,若能每天清晨起床,就抽插這淫穢的小賤貨,該有多麼幸福美妙。也難怪人家會不小心讓她懷孕了,要是我來做,也一定要讓她連生個四、五胎不可,幹得她雙腳合不起來。
「啵啵。啵啵。」她努力地吸著汁液和口水的混合液。
「啊…好舒服…」我忘情地喊道。
她好像被我滿意的答應激勵,更加努力地舔淨我的肉棒,如同小孩對果汁冰棒那般渴求,要把裏頭的甜液吸出解渴。
真是個小騷貨。真捨不得她被職場性騷擾啊!我心道。
禁不住她的嘴巴緊實地摩擦,累積兩日未釋放的滾燙濃液噴射而出。我未出言提醒,待她察覺到的時候,受驚地鬆開嘴巴,然後一些掛在她的嘴邊,其他的就黏在她的鼻頭和臉上。
不過,好戲在後頭。我憤怒的肉棒並未因射精而垂頭洩氣,反倒更加直挺,擺盪上她的面前。
她無奈地抬頭瞄我,腦袋沒了法子,像是要向主人討賞的狗兒,故作委屈地兩眼汪汪,好似在說:這樣夠了嗎?
當然遠遠不夠!沒有插入她的小穴,就枉費我特地下班來一趟。明天晨會要準備的報告還一頁未翻,準備要飽足身心後,再來挑燈夜戰,沒有充滿電力,要如何應付這樣煩悶的工作呢?
我將她從地上拉起來,她的雙腿已經跪得有點虛弱無力,讓我有些心疼。我一路攙扶她走到我最鍾愛的單人沙發邊,讓她一屁股坐下。
趁著她滿臉不解,將她的窄裙拉到腰際,把她的雙腿分開,跨坐在兩旁的扶手上。這下她臉上顯出徹悟的表情,她徹底明白:我一定要上她,否則我是不會干休。
她穿著黑色底紫色紋路蕾絲邊的性感小褲褲,將內褲往一旁拉開,手指溫柔拂過她鮑魚上的捲毛,她害臊地緊閉雙眼,不敢直視我。我毫不猶豫地用食指稍微撥開肉,就把手指頭往洞裏面探,進出個幾回,溫暖又濕潤的觸感,代表著良好的環境,看起來女主角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要接受對子宮的衝撞了。
有點不可思議,她的分泌物除了腥味之外,還帶有一絲發酵水果的甜香味,讓聞到的人心神蕩漾,彷彿被酒精微醺的感覺。
我用手扶著龜頭,已妥善完全前置作業,要提槍上陣。
「等、等一下!」她突然大喊道,兩手抵住我的胸口,阻止我的挺進。
我原本以為她又要不識好歹的拒絕我跟她交媾,然後並不是這樣一回事。她從沙發椅上跳起來,小碎步走到置物櫃旁,從裏頭謹慎地翻開一些雜物,取出裡面一個方形盒,看起來是事先預備小心藏好的,外頭包裹著尚未拆封的塑膠膜。
是保險套。
我心裡奸笑,不曉得外在的表情是否因此變得扭曲,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令我喜歡了。她早就事先預備好保險套,要等著我來使用,究竟是我在逼迫她,或著她根本就期待著被我強姦呢?
呵呵…這個小賤貨。
我觀察著她衣衫不整地走來,跪地幫我戴上套子,然後乖乖地爬回沙發椅上,自動張開雙腿回復到剛才的姿勢,用雙手摀住雙目,待命等待我的下一步,我亢奮極了。
「我要進去囉!」
「唔…」她呻吟道:「啊…啊…」
到底她要求我幫她偷甚麼藥呢?那不過是給她兒子吃「口服的抗生素」,不過一般藥房買不到,需經過醫師處方才行。偏偏她兒子有過敏體質,常常呼吸道感染,擤出黃濃的鼻涕,好似細菌感染的特徵,卻因為頻繁光顧診所、醫院,醫師們都以過敏為由,不願意多開抗生素給她。
而在我特意衛教她:如果反覆的鼻涕多,可能是鼻竇炎,時間一久就變成慢性的,不容易治癒;而我們的鼻竇其實靠近腦部,所以鼻竇感染是很可怕的,嚴重甚至會變成腦膜炎,產生神經學的症狀,搞不好會留下一輩子的後遺症。
於是她越處心積慮想獲得抗生素去治療她兒子的鼻竇炎,醫師們就越不從,反而都開抗組織胺給她。藉著機會,我便毛遂自薦提出從醫院偷藥的計畫,把她變成共犯,共同肩負著罪惡感。
不過事實上,只有她有罪惡感而已。因為我的藥並非偷來的,其實是我兼差慢性醫院的門診時,巧立名目開給自己的感冒藥,原因可以代換,一陣子來個鼻竇炎,下次又來個外傷感染,或著裝個支氣管肺炎。
不假他人之手,沒有犯罪,然後合意的性交。再也沒有更美好的差事了。
「啊啊啊…」她輕聲哼著。我伏在她身上,胸口緊貼著她的胸脯,與她一同陷在沙發椅裡,然後雙腳呈大字後撐,努力擺動著臀部,隨著屁股出力往前頂,把我的肉棒擠進她的產道裡。
「啊!」她尖叫:「小力點…」我偶爾會故意暴力突進,像是要把玩具弄壞一般。
「妳喜歡我怎麼做?」我邊抽插邊問道,刻意問了一個邪惡的問題。
「小力點。」她回答道。但我卻故意更加大力衝撞她,搞得沙發椅都往後移了幾公分。
「我不明白妳的意思…」
「不要太大力…啊!啊啊啊…」她講得斷斷續續,因為我蓄意地使勁由下而上將陰莖頂到她的最深處,她的胸廓也因此不停震動,無法自主地呼吸。
「是要溫柔一點嗎?」
「啊啊啊…對…溫柔一點。」她這樣乖巧地回答我循循善誘的問題,實在令我心花怒放。
「溫柔點做甚麼?」
「溫柔點…啊!啊啊啊!不要啊…我快要壞掉了…」她求饒地喊道。
「妳要說清楚,我才知道要怎麼做,妳要我怎麼做呢?」
「溫柔…溫柔一點…啊啊啊啊…」
「溫柔一點甚麼?」我繼續逼問道,推送地頻率也逐漸增加。
「溫柔地…插我…插我…」她勉為其難地說道:「啊…啊啊啊!」
「用甚麼插妳?」
「用…」她太清純了,腦袋竟一時找不到用詞,頓時卡住了。她可能不好意思用陰莖這樣直接的名稱。
「肉棒?」
「對…啊啊啊…用你的肉棒…幹我…啊啊啊…幹我…」
「很好,這樣我聽懂了。」我的腰也累了,趁機緩了下來,給自己休息一下。
「妳喜歡我這樣幹妳嗎?」我撥開她臉前的雙手,開始親吻她的唇,或者說是強吻,因為她根本不肯開口嘴巴,我只能把口水抹在她的臉上。
「我…唔…」趁她一開口,我就把舌頭鑽進她的嘴裡,糾纏她的舌頭:「唔唔唔…」
然後再藉機突刺幾下,逼得她口齒不清的情況下哀號幾聲。
「唔唔…唔!」她痛苦地皺著眉頭,滿頭大汗:「啊啊啊…」
不錯,這比一般的性交有趣多了。她不是我的女友,而是一個孩子的年輕辣媽,任由我擺布她,任由我指使她講出淫穢的話語。
「妳不喜歡嗎?」
「我…唔…」她認真地想要回答,實在是太過可愛:「喜歡…」
「喜歡甚麼?」
「喜歡…你插我…啊啊啊啊…用肉棒…」
不知不覺,就把射精了,我止住動作,待臀部的後勁把最後的精液排乾淨,然後就氣喘籲籲地拔出陰莖,退下其上的保險套。她幫我把它扔進垃圾桶。
我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著下體。
她則是馬上坐起身,迅速地把自己的儀容整理好,頭髮撥好、內衣穿上、襯衫扣上、穿起掉落一旁的內褲、拉下窄裙,調整到最初的狀態。
只見她滿臉通紅,一臉委屈不悅。
「這是阿翔的藥。」我從公事包拿出小袋子,裏頭裝了幾個膠囊。
「謝謝你。」
「不客氣。」我回應道。
「你要回去了嗎?」她看我站起身。
「我想喝口水。」
她馬上替我去廚房倒了一杯開水,遞給我。
「我得走了。」我說道,將喝完的水杯放在桌上。
「嗯,」她陪著我走到玄關:「再見。」
「對不起。」
「嗯?」她不明白我的意思。
「我…」我說道:「我有時候看到妳就忍不住…」
「沒關係,」她擠出假假的微笑說道:「我知道你工作很忙,有機會趕快交個女朋友罷!」
「好。不過我可能找不到對象…」
「怎麼可能!」她拍拍我的肩膀道:「現在要嫁給醫生的一大堆。」
「哈哈。醫生現在行情很差辣!」我邊說著邊開了門,往外走出去。
「拜拜。」她這樣說道。她清亮的嗓音,響徹滿屋子的淫叫聲,足夠我細細回味一整晚。
看來明天的報告會很順利。嘿嘿。
我走到黑漆漆的路上,跨上我的機車,徜徉而去。
沈女士的病情不太樂觀,雖然待在急診的時候,尿量出來很多,但上病房後每況愈下,每天的尿量已經不足五百西西,喘促的狀況逐漸加遽。
但她仍然拒絕洗腎,要求只用藥物治療。
主治醫師莫可奈何,又不能強逼她洗腎,她不願意也沒法綁著她去洗腎,只能任由她撐下去,看何時會妥協,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。這樣的病患也不在少數。
「就給她Lasix純汁去run看看罷!不然也沒辦法了。」主治醫師搖頭說道,我們步出病房,繼續朝著下個病房邁進。
不過,一連幾天,都是沈女士的丈夫在床邊陪伴,著實讓人有些失望。我已經好久沒看到她那可人的女兒了,這幾日朝晚例行地意淫著她,卻苦找不到契機接近她。
現在,卻終於讓我想到法子了。
我走回護理站,撥起可通外線的電話,輕快地連續按下幾個數字。
嘟…嘟…
「喂?」耳邊傳來回話的聲音。
「妳好,這裡是XX醫院,請問妳是沈○○的家屬嗎?」我官腔地問道。
「是,我是她女兒。」卉喬回答道,她的聲音很小聲,一旁還傳來男人詢問的聲音。
是誰啊?那男人問道。
是醫院打來的電話辣!卉喬對一旁的男人解釋道。卉喬並沒有兄弟,身旁的男人可能是她的大學小男友。
一想到她居然有了男人,我的心裡自然不是滋味。但如果能夠讓她背叛著男友跟我做愛,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,她大概也不敢跟任何人提起這段事罷。